2013年10月31日 星期四

植有木瓜樹的小鎮、送報伕(99114260)

一、問《植有木瓜樹的小鎮》的林杏南的長子:

  • 「在你身上看到勇往直前的藝術與思想上的追求,而你也知道此時期下生活是如此的殘酷,父親、妹妹、整個家族在這個環境下各自放棄了尊嚴與身體。追求思想與藝術本不該在你身上滋長(你是家庭的長子、弟妹的兄長),環境的影響應該比陳有三還要苛刻。『幸福要沒有痛苦與努力將無法達成』這是你的原話,然而你所說的幸福是現實上的幸福或思想上的?妹妹與父親的幸福你認為是否會在努力後出現?現實(制度)給予妹妹與父親這種權利嗎?然而假若你是在跳脫現實下思考思想上的幸福的話,將你的思想與現實阻隔的是「死亡」嗎?
  • 如同你的話『我的病也只要有錢就可以治好呢。』,在你家的經濟條件下,如果將買書及其他的錢積攢下來,你的病真能治的好嗎?還是只是一種「只要我有大富豪的錢,我就能……」的這種論調呢?假如真能治好是甚麼讓你不想再生存繼續追求無止盡的知識?假如治不好,你是否躲在死亡的後面思考現實環境與超越現實的學問?而你的建言對於還會存活好幾年的陳有三有何助益呢?」     
二、問《送報伕》的「我」(台灣先生):
  • 「既然送報伕的工作已經改善,相信不難運用關係再進入此工作中,為何你不想嘗試進入一個新的、有前途、並且可以繼續去學校學習的工作呢?回到台灣,你對於自己有自信有好的口才和能力來發動嗎?對於一個更大的「畜生與走狗」(與報社老闆同類的人)你會因為報社的勝利趕到空前的興奮感(一定會成功的感覺),或是帶有試試看的惴惴不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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