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6日 星期四

雲(99114260)

我想問張維傑以下幾個問題:
1.當你想改變的階級是如此長久存在於一個社團之中,是甚麼原因讓你如此信任一個「單獨的、美國來的」長官,而幾乎不接觸你想改變的人?是因為那篇英文論文嗎?

2.回首當年,若你還能再次比較你認為在這個社團中改革的能量與可能性是艾森斯坦較大,還是那一群即使脫帽表達立場卻還是不敵麥伯里一句話的那群人?

3.外國人給你理論、跟你說民主的政治和公平的社會;然而卻有隱晦的告訴你主要目的是因為這著這對跨國公司有利、只要給「深情而保守的情婦」一點東西它會為跨國公司付出一切。你融入到了一個似乎有一個價值必須先做抉擇的行動中,我想問你:在這個新公會的組成過程你認為你的角色是:新公會的推動者或是跨國組織行動的協助者?看得出來你價值上是傾向於前者,可是為何你採取的行動看起來卻像是後者?

4.最後你甚至融入了這個外國人新的、較體面的剝削理論中,你也當上老闆了,但是面對你的員工:Lily甚至比你優秀的情況下,卻也將她當作一種工具了。你幡然醒悟的當下,我想問你:過去的你是一個為他人著想的老師,經過的一段時間你總算變回這種態度,你認為其中產生影響的是傳統勞工與資本家(或老闆、管理者)的矛盾讓你變的自私;或是那個美國的艾森斯坦的理論給你的誤導?


追隨著第4問,我想要請問作者,一個我所好奇的事情:

5.請問你創造Lily這個角色是否就代表著一種台灣人面對美國人的典型?他們的能力是優秀的、甚至比美國人好,卻是冷漠的、受到過去傷害的、是要求不多的、卻也是體諒人的,卻必須讓美國人當成工具,而自己不想反抗、話又說得少。



提問的理由:

1.讓我訝異的是張維傑要為工人組成一個新的公會,卻跑去問何大姐她們:「工人擁護妳們嗎?」它是個統籌者,可以說行動應該是他在推動,然而他卻根本不想理解或接觸這個群體,「對他而言工人究竟重要嗎?」這使我相當好奇,如果是你表現出來的他們這麼不重要、而且現在的你也失去關心別人的能力,那使他行動的也就是那個外國人而已。然而一個人行動必定隱含著它可能會成功,即使可能性很小,那它的信心又來自於哪裡?所以我問了這個問題。

2.承續第1點的理由,張維傑行動總要有力量來源,否則只是孤軍奮戰,那何者是這了力量來源呢?這是我在這個問題上的發問理由。

3.在文章中幾乎所有老闆或管理者想的都是自己的利益,但是他們不乏像艾森斯坦一樣用體面的理由包裹自私的動機,既然如此我就想了解為何張維傑會想加入這個行動。雖然在文末他對於「公司的安全優先於人權」感到噁心,但他在整個行動上卻又像是為了組織或從組織加以行動的,這不是很矛盾嗎?

4.故事讓張維傑有一個明顯得分期:當老師時的熱情、為他人著想→進入跨國公司後的自私、忙碌與吸收美國人的思想→認清本質後,又開始關心他人,但引起這種轉變的可以從勞工與老闆的角色來看,又可以從新的觀念形成加以解釋,所以我想問哪個是重點。

5.Lily的角色雖然出現不多,但卻是鮮明的、讓人難忘的也是令人好奇的,我個人是還滿喜歡這個角色的,而且我認為她也是想當重要的角色在張維傑「現在」的生活與工作中,基於這種好奇我像作者提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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