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2日 星期四

夜霧 02114153

  • 我想問丁士魁,是什麼原因,讓你在看了李清皓的悲慘故事,及經歷了這麼多事件還有政黨輪替後,還願意欣悅的回頭為「國家安全」服務?而且毫無一絲猶豫或愧疚。
  • 在這整篇文章中,丁士魁是個引子、是個影響者、更是個旁觀者。在李清皓死後,他憑藉著他的「專業」,仔細的整理歸檔李清皓的日記。他從日記裡看見了一位正直、樸實的大學畢業生,經歷了不同的事件及肅清、政黨輪替後,漸漸成為一個封閉的人,國家政治越開放,李清皓越是封閉。
  • 同是特務的李清皓,被「罪、罰」的到來深深困住。在民主昂揚之時,想起了自己對為「國1家安全」盡心盡力的同時,卻對那潛意識的罪惡感感到恐懼,他的不安,會是良心發現嗎?我覺得比較像是懼怕。
  • 在他的日記裡中,說道「現在上頭怎麼就把這些當年他們要我們不擇手段送進去的人全放了,猛虎出閘了。『壞人』、『國民黨特務』的帽子讓我戴上一輩子,上頭的人卻去充『開明』、『民主』的好人。這是個什麼局,我逐漸害怕了」,李清皓在這一次次的肅清後,好像也成為了另一方面的受害者。他甚至用德國納粹來比喻自己與政治犯們的關係,幻想著政治犯們的反動聲浪是對他的追殺、報復。而原來的「同志」卻也在政治逐漸開放之後,開始轉向,成為反對黨份子,李清皓該繼續肅清以前的戰友?還是想辦法成為他們的一份子,走出這被追殺的陰影?他想走出,卻遲遲無人救贖他,就連他視之如父的丁士魁明明知道他不適合擔任特務,也沒有伸手救援他,甚至將好不容易離開的他又牽引了回來。
  • 而他也想為他的「身分」自清,他在文章中提到了偵訊、審判時對本省人、外省人的差異,他想為外省人辯護,說明外省人面臨比本省人還要嚴厲的對待。而同志的轉向,與外省畫清界線希望融入社會,讓仍然認為自己是外省人的李清皓裡外不是人,更感到罪惡感、恐懼感逐漸加深。
  • 在文末,張明的出現,成為壓倒李清皓精神壓力的最後一根稻草,儘管百貨公司的人潮中,沒人理會兩老的追趕及控訴,但李清皓卻仍認為那全是報仇者的偽裝,是一陣壟罩於城市的「夜霧」,總有一天夜霧會散,事情會明朗,而報仇者將排山倒海而來,此後,李清皓選擇不讓報復臨頭,自殺了。
  • 丁士魁在文末時詢問了一聲李清皓生前的狀況,知道了他潛意識裡的內疚及犯罪意識存在,我相信當下他感到非常緊張,不是為別的,是擔心「內幕」被說了出來。當丁士魁聽到醫生
  • 說「他守口如瓶」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看到這裡時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慨,當一個如親生兒子的人過世後,他心中卻只記得「保密防諜,人人有責」,在國家意識、領導崇拜的潮流退燒過後,究竟是什麼讓他能堅守信念?我實在不清楚,或許是一份盡忠職守後換來的虛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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