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3日 星期五

雲(02114149)

「曾經為了別人的苦樂、別人的輕重而生活的自己,變成了只顧著自己的,生活的奴隸。」張經理替總經理做事、成立工會,明顯表達出了此句話他想表達的意義。倡導工會成立,支持工人爭取,甚至是麥園;皆是在職位上所行使的、該做的工作,而並非為了工人們的權益而進行這項工作,是為工作而工作。文末,張維傑是否抽離,不再是工作的奴隸,不為生活而生活,但為自己而生活。

「今天的國際性資本,應該提高而不是降低人當地人民的生活,‧‧‧‧‧‧‧;應該高攀而不是壓抑資源國家工人的人格、權利‧‧‧‧‧‧從而獲得企業的成長。」艾森斯坦先生滔滔不絕關於企業經營者的理想,所謂「跨國性的自由論」;而當時在廠房內原有的工會被論為可有可無。艾森斯坦下達了重組工會的命令,說:要尊重員工的人權、企業民主及保障工人的權益。但又如何?他有他的理想,但廠內其他人並不把這當一回事,甚至把這事說成了閒事,勸員工別多管了,自己也不願多管,更不贊成新工會的成立;且其他女工在其他人的打壓下不願參予。

1980年代,婦女權利尚未重視,不論是接受教育或工作,是那一套古板想法,任何事情輪不到女人當家。只能在自己的世界中表達不滿、只有無聲抗議,需要勇敢站出來,還好有志一同、還好有人願意替自己以及別人爭取和發聲。

一次工廠會議中,何大姐向舊公會的吶喊、請求,使員工開始有了自覺,但仍不斷遭卑劣手段打壓;「企業的安全與利益,重於人權上的考慮‧‧‧‧‧‧嗎?」,利益與安全凌駕於人權之上:最終,七月二十五,投票一事被迫作罷,但是,工人們仍發自內心的支持了。

欲追求的是員工有最好的效率為公司效力,追求最大利益:「企業,只懂得成長,只懂得擴張。」

觀現今,我們是否仍是洋人的附庸、是否因階層而沾沾自喜、是否因打壓而害怕?
資方的權威成為勞工權益最大的癥結,別怕不懂而不參予,如同小文,踏進去了、溜達一番自然就懂,只不過要堅持一直走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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