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月3日 星期五

忠孝公園(99114260)

我想問林標:
1. 為什麼台灣這塊土地以及在其上的政府,沒有辦法讓你忘掉那一個讓你備受歧視多年的日本,從而建立一個歸屬感?假如這個問題是因為國民黨多年來為日本的敵人,當然也是你多年來對抗的對手,那又為何國民黨政權下台後、新政權上台時,你對於新政權的冀望卻是一種──希望新政府幫助他們討回「日本軍人的撫恤金」,也就是一種希望依此確認自己日本人身分的手段。
具體一點,就是為什麼一個嶄新而你也有期待的新政府(有別於國民黨)無法讓你不再問「我是誰?」
2. 日本政府究竟是如何讓你在一個備受歧視、排擠的絕差環境下,建立一種隱約卻又堅決的歸屬感?甚至在被歸類為「清國奴」下,現在仍然對日與感到親切、對日本長官尊重?
3. 你對土地(故鄉或親情)和民族(認同)的情感是分開的,你該如何看待這種沒有根基的認同?空洞的認同如何讓你在這個實質的土地上繼續醞釀,而在文末爆發?

我想問馬正濤:
4. 你的在日本工作時的階級比林標高,甚麼原因讓你無法建立跟林標一樣的認同感?是因為中國當時已有政權、且是用滿州國的名義統治;而台灣在政權上屬於日本嗎?還是你心中早有深固的認同感?
5. 是甚麼原因讓你的一生、背景與國民黨這個政權聯繫在一起?在國家沒變的情況下,卻完全失去對國家的信心。

問題的原因:
1. 林標一直處在一種沒有歸屬或被排擠、歧視的狀況下,為什麼沒辦法對與國民黨不同的新政府,也在台灣生活了好幾年也是故鄉,為何沒辦法對與他最接近的這個新政權有更多的期待?反而更努力的借此機會更靠近日本、日本人與過往的認同感,新政府變成只是個踏板,在計畫破滅後卻陷入了沒有希望的追問「我是誰?」的境地,他的希望似乎只是依附著日本、沒有了別的選項。
2. 林標不是志願進入日本軍隊,而且在軍隊中也備受歧視,戰爭的最後他與日本人又分為「戰勝國」和「戰敗國」二個不同群體,看似幾乎沒有任何理由建立如此堅定的認同。如果此項的原因是其他國家的人一直視他為日本人,那新政府建立後應該會對其抱希望才對,卻並為如此而仍舊對成為日本人抱持希望。
3. 林標所認同的日本人,在他人生的大部分時間是不存在於他所認同或所處的土地的,然而這種情形卻使他的認同情緒更加濃郁;然而林標一家卻是自小依附台灣的土地而生活,林標也對這塊賴以為生的土地被賣掉感到惋惜。所以我相當好奇他如何將這二項結合而更深化二者。
4. 馬正濤從日本獲得的比林標還多,然而卻沒有像林標一樣對日本建立深厚的認同,我想會不會是大陸上有其他政權存在,而且馬正濤的認同感早已建立,而台灣處於日本統治下,才會造成此種差別。
5. 國家沒有改變下,然而馬正濤信任的卻是一個政權,這個政權帶給他的安全感遠勝於國家,並認為這個國家在新政府上台後會對他過去為舊政府所做的一切抹煞,這使我好奇為何馬正濤會對同一個國家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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